在近年来的大火韩综里,最不可忽视的就是《PRODUCE 101》(以下简称PD)系列,这股偶像选秀之风不仅吹遍韩国,还让内地平台纷纷诞生了《创造101》、《偶像练习生》等同系列节目。但无论制作理念和水准有多出色,观众对选秀节目的兴趣很难维持三季以上,PD系列慢慢走入低潮是大家都能预料到的事情,只是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让PD系列雪上加霜的不是低水平练习生,不是低收视不是低关注度,而是毁灭性的造假事件。 在7月19日成团还没有一天的时间,韩网相继爆出了网友对票数的质疑:20名选手的票数成等差数列的形式,每位选手相差都是同一个数字——29978票,从第1位到第20位的得票都是以7494.442的倍数来增长的(史诗级敷衍)。即使官方出了否认造假,但韩国警方仍然对节目造假展开调查。8月19日,韩媒爆料,警方发现了《PRODUCE X 101》投票造假的录音。更加严重的是,这些录音不仅涉及《PRODUCE X 101》的投票造假,甚至还涉及前几季的投票造假。
国民制作人的尊严不容挑衅
对选秀节目来说,由于选出的选手无法达到每位观众的预期,所以总会存在“暗箱操作”的声音,但仍然会有友善观众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心态来看歹节目。毕竟对他们来说,节目的质量才是让他们一直追下去的动力。但观众对节目造假的容忍度是不同的。如果拿国内同样的知名选秀节目做对比,观众对PD系列的造假容忍承认远远大于其他类型的选秀节目。导致这个现象产生,是因为PD系列一直有着最与众不同的投票机制——国民制作人的权利,这也是PD系列能够一直大火的主要原因。所谓的“国民制作人”就是电视前的观众,谁晋级由观众投票,喜欢的选手唱什么歌由观众投票,和谁分一个组由观众投票,最终谁出道成功也由观众投票。PD系列并不存在其他的选秀节目里出现的“媒体票”或者是“评委票”,所有的权利全部交给电视机前的“国民制作人”。PD系列选拔出道成员的标准非常纯粹,不是选最好看的,也不是选实力最强的,而是“国民制作人”选出最喜欢的。这种操作方法让PD系列第一季就火爆了全亚洲,这也是第一次在知名选秀节目里可以让观众掌握绝对话语权的。PD系列的成功源于对观众的尊重,当观众掌握了选手的“生杀大权”就不能容忍节目组的任何造假行为。毕竟观众投出的每一票不仅有对节目和选手的情感,也是真金白银的较量,当观众以“真心”对待节目,却遭到了节目组的欺骗,最终变成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故事。最终“国民制作人”行使了最讽刺的权利:由Mnet《PRODUCE X 101》的观众组成的“调查真相委员会”,以欺诈嫌疑及妨碍公务嫌疑为由对CJ E&M公司(PD系列制作公司)投票造假的直接实施者和与他们共谋的所属公司相关人士进行了起诉和告发。
以节目组公布的官方数据为例,同为男性偶像选秀,左图PD系列第二季《PRODUCE 101》与今年的《PRODUCE X 101》虽然在开播能保持同等水平的收视率,但《PRODUCE X 101》在后劲上越来越不足,与两年前的辉煌收视率相比已经大不如从前。而四季以来,PD系列的平均收视分别为4.4%、5.2%、3.1%和3.9%。为什么从第三季PD 48开始就出现了收视跳水?正是因为从第三季开始就伴随着大量的票数质疑声。在8月19日的新闻中更加证实了警方对前几季票数作假的怀疑。虽然节目播出时观众“疑黑无据”,但《PROUDCE 48》留下的巨大隐患已经让这个节目公信力千疮百孔,随之带来的后果就是诞生了观众越来越少,连造假都是史上最敷衍级别的《PRODUCE X 101》。收视率除低的另外一方面是因为观众无法忍受质量越来越差的练习生。对平台来说,在尝到了经济公司资本注入的甜头之后,更加不将人气选手的魅力作为第一运作的卖点,而是利用各种节目剧本,节目剪辑进行打压。同时经济公司只要资本运作就能推动自己的练习生出道,而不会将重点放在培养选手的实力上。参加节目的练习生质量越来越差,节目的剪辑水准逐渐崩坏,这种恶性循环在双方的贪婪之下走进了一条死胡同。